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
她最喜欢的，不也是借力打力那一套么，怎么到程子同这儿就双标了。

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
“符媛儿……”

之前她对爷爷说过，等妈妈身体恢复回国后，想要回符家来住。

符媛儿在她身边坐下来，“你和于辉现在什么情况了？”

符媛儿下车来

再然后发生了什么，她就不太记得了。

“符媛儿，你很伤心，是不是？”他忽然问道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又忘了。”

她暗中深呼吸一口气，必须冷静，冷静，再冷静……

秘书的确是在汇报没错，但她心里有点犯嘀咕，太太在这里照顾了他一晚上，证明心里是有他的，怎么他一脸的凝重呢。

程子同推开公寓的门，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清透的凉爽，紧接着是饭菜的香味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，”严妍帮她接过话，“是程木樱求媛儿让她和于辉见面的，媛儿只是好心帮忙而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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