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?”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的脑袋,“我这儿放着一个这么大的桶呢,还怕它会死?”
“可是,”刘婶为难的说,“少爷出门前还特地交代过,你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给他打电话。”
不过反正他们都住市中心,沈越川就当是顺路了,拉开车门请萧大小姐上车。
她甩了甩头,视线又恢复清明,头上的锐痛也消失了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。
车门外就是路边的陡坡,两个人滚下去,只听见“砰”的一声爆炸巨响,然后就是一阵冲天的火光。
有了这个,虽然不能证明坍塌跟康瑞城有关,但至少能证明这场事故是人为,而非陆氏的问题。
反观穆司爵,人家潇洒得很,转身就出门了,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另一边的穆司爵和许佑宁则是各顾各的,完全无视对方,许佑宁偶尔会和苏简安说几句话,穆司爵也会和陆薄言说说公司的事情。
“一大清早从沈越川住的地方出来,误会也误会不到哪儿去。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看向陆薄言,“你找个时间问清楚越川到底是怎么想的,如果他敢说只是玩玩,让他做好逃命的准备。”
第二天,阳光大好,空气中的寒意如数被驱散,盛夏的气息越来越浓。
“没必要,可能是昨晚的酒会上喝多了。”沈越川摆摆手,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写下邮箱,萧芸芸又借用局里的电话打给苏简安。
他有所预感,几步走过来,阴沉着脸看着许佑宁:“你在吃什么?”
沈越川心塞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在心底呐喊许佑宁的心脏才没问题呢!她要是心脏有问题,哪里承受得住卧底这么高压的工作?
结婚后,她再也不可以随心所欲,她会有一个家,有家庭,相应的,也会多一份责任。
在景区内,就像陆薄言所说,根本无法进行跟踪,因为景区太大太空旷,方圆几公里内的一切都逃不过双眼,别说实施跟踪了,康瑞城的人就是想在这里藏一下|身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