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:“白天为什么不说?”
不等陆薄言开口说话,一个穿着西装佩戴着工作牌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:“陆总,太太,你们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好帮你们安排。”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这才反应过来似的,松开苏简安,得体地和众人道别,临走前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早点半个小时后就送到。”
“也行!”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“简安!”他摇了摇她的肩膀,“苏简安,醒醒!”
陆薄言眯着狭长好看的眸子:“非礼了我就想跑?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这边,洛小夕举起酒杯:“苏总,我先干为敬。”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。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,低调耀目的蓝宝石,简约大方的切割,透着一股稳重自信,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