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,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,然后永远失去知觉。
她希望……穆司爵在。
到时候,他就是再长一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。
不,她不能哭,沈越川和苏简安之所以瞒着她,就是不希望她崩溃难过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恍惚间,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,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现在,她只能祈祷宋季青可以治好萧芸芸的手,祈祷许佑宁给穆司爵足够的信任,不再轻易逃跑。
沈越川认同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萧芸芸半信半疑,叫人送了一床干净的枕头被子过来,看着沈越川躺到沙发上,她才放心的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陷入熟睡。
陆薄言终于松开她:“说吧。”
萧芸芸习惯性的要踹沈越川,却发现自己断手断脚的根本动不了,只能乖乖吃药。
护士很快送来止痛药,沈越川倒了杯水,和药一起递给萧芸芸,说:“吃完马上睡觉。”
陆薄言:“我跟穆七说了一下芸芸的情况,穆七认识的一个医生,也许可以让芸芸康复。”
萧芸芸偷偷睁开眼睛,看见沈越川紧闭着双眸,平时动不动就蹙起来的眉头,这一刻完全舒展开,英挺迷人,仔细看,能看出他的沉醉。
萧芸芸不怕反笑,走到沈越川跟前,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舍得让我身败名裂的话,尽管让林知夏搬进来。”
萧芸芸小猫似的挠了挠沈越川:“明知故问什么的很讨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