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忽然响起,是徐东烈打过来的。 “什么书?”
“叶太太会理解的。”陆薄言拍拍他的左肩,走出书房。 然而,他们的命由天不由己。
其实挺危险的,再这样相处下去,他对自己的控制力完全没有信心。 “可惜今天来晚了。”
但他十分镇定,一脸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,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你的决定是忘掉这份感情,最初的难过是一定会有的,你能做的就是让时间冲淡这一切。” “这几天注意不要剧烈运动,每天冰敷一小时,按时涂药,一周后就会有很大的好转。”医生已经检查好了。
“感情就是这样,它一旦到了你心底,就像种子发芽,越长越大,根系越来越深。有时候拨掉那一棵树容易,难的是将发达的根系完全清除。它需要你一点点去抽离,而每一次抽离都是硬生生的从血肉之中剥离……” 具体的,穆司野也没有说,只是让穆司爵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