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餐桌前坐下，一边烤肉一边将子吟的事情跟严妍说了。话还没说完，程子同已经快步离开了客厅。

他发问后，符媛儿就帮他查，两人配合得还很默契，谁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。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程子同脸色微变，一瞬间他明白了，这件事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。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
不过呢，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。“嗯。你刚刚那两杯酒喝得有些猛了，回去好好休息休息。”陈旭的话颇有一副长者的姿态。

“……妈？”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，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。或许她已经知道答案了，只是不甘心还想赌一把。

因为严妍认识她这么久，从来没见过她有哪一刻，像现在这样不自信。严妍一定是见过，男人对某些女人不讲道理，不问缘由的呵护，才会得出这些奇怪但又真实的结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