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干嘛……”她刚出声,他已迅速的将底单塞到了西服的内口袋,仿佛已预料到她会伸手抢。
说着,他又摇头,“赌场的事,其实程总管得很少,算是股东,也不算是。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开口了,“你刚才看到小婴儿了吗?我刚才看了一眼,真的,皱巴巴跟小老头似的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想见欧老?”
闻言,程子同看了她一眼,眼里的怒气渐消,闪过一道饶有兴味的目光。
哎,在他面前,她连撒谎也掩饰不好了。
这些老搭档倒是经常去,但这里还有一个符媛儿啊。
而符媛儿的不追究,一定也是有条件的。
程子同面色深沉的喝了一口红酒,迟迟不说出一个字。
她毫不客气的反问:“你不是也和别的女人来参加酒会,你可以做的事情,凭什么我不可以做?”
秘书将宴会厅打量了一番,“颜总,人不是很多,不到二十年,但是没有一个是那晚吃饭的人。”
像她?
程奕鸣皱紧浓眉,没说话。
爷爷说得符媛儿哑口无言。
说着,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。
符媛儿真想对他翻个白眼,他老人家一直站在这里,是想让她安心睡觉的意思吗。